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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杨叔子序——走出“半本书”的框架时间:2015-06-08 内容提要:本报特刊载杨叔子给“教管书产业群”的核心著作——王克强领衔编著的《教学管理书及其初步实验》写的序言,以飨读者。 编者按 :值此王克强先生携新组建的项目组提出“知识化产业群方案”之际,不禁令人联想到中科院院士杨叔子先生对此方案中子产业群——“教管书产业群”的核心科技——《教学书周期系图表》、核心产品——教管书的异乎寻常评价:认为“门捷列夫方法论跨学科(跨圈)推广应用”是一项科技进军知识王国、开发知识资源的创举,可以使门捷列夫方法论“按照自己特定基因的设计程序,重新组织知识王国中的资源,导致新的科学之树与成果,源源不断地产生”…… 本报特刊载杨叔子给“教管书产业群”的核心著作——王克强领衔编著的《教学管理书及其初步实验》写的序言,以飨读者。 杨叔子序 ——走出“半本书”的框架 1961年,美国国立科学院院士盖尔曼等效法门捷列夫,运用周期表的方法,提出了“重子周期表”,即基本粒子的“周期表”。在此基础上,又于1962年提出了“夸克”这一名称,1964年正式提出了基本粒子的“夸克模型”。1969年,他因这个类似周期表的科学创造,展示了基本粒子的系统分类和相互作用,而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金。这个实例的意义,还在于提出了一个有价值的问题:门捷列夫的学说,也能像欧几里得、牛顿等人的学说那样,从“个别”走向“一般”,即从影响一个学科到影响多个学科,甚至从一个侧面影响科学的全局吗?怎样才能使之从“个别”到“一般”呢?本书从一个特定的角度,为此提供了一个实验性的答案。 1.知识王国中的“果肉”与“果核” 在自然界中,桃李等果实的果核,虽因坚硬不能直接食用,但可以播种,按照自己特定的基因顺序,导致新的果树与果实的源源不断地涌现。自然界如此,科学界亦然。门捷列夫的学说,同欧几里得、牛顿等人的学说一样,也可分为“果肉”(具体内容)和“果核”(一般方法)两个部分。它的“果核”,也可按照自己特定的基因顺序,导致新的科学之树与成果,源源不断地产生。 本书中的《教学书周期系图表》,就是沿着盖尔曼等开辟的方向,继续探索所获得的尝试性实例。它也类似于周期表,因展示了教学书的系统分类和相互作用,而具有某种预测功能。本书中的《小学教师—学生—家长联系手册》,就是为验证这种预测而编著的教管书。 2.知识王国中的“形而上”与“形而下” 欧几里得、牛顿等人之所以大名垂宇宙,乃因为他们的学说,同时具有两个特点:“形而上”与“形而下”。所谓“形而上”,是指这类学说的一般的理论和方法愈概括,就愈高深,其覆盖面也就愈大,科学价值就愈高。所谓“形而下”,是指应用这类学说的具体内容,可操作性愈强,使用愈简单,适用范围愈广,实用价值就愈大。本书的《理论篇》,特别是其中的门捷列夫周期系方法论原理,是系统研究的新起点,是一种“形而上”的东西。本书中的《小学教师—学生—家长联系手册》,则是一种小学生也能操作自如的“形而下”的工具,它将可能代替长期广泛流行的教管书手抄本,造福广大小学生及其教师、家长。 3.知识王国中的“鱼”与“渔” 古人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从这个观点出发,可见到两种不同类型的书:其一是“授人以鱼”的书,这类书呈现给读者的是各种现成的“鱼”。另一类是“授人以渔”的书,这类书呈现给读者的,是各种现成的“渔”即捕鱼之术与工具。在一定意义上,上述的两类书,都可称之为“半本书”。从这点考虑,可见本书的特色是将“授之以鱼”与“授之以渔”有机整合为一体,是“整本书”。它不仅向人们展示了一种新的“鱼”和“渔”,而且还展示了运用新的“渔”去捕获“鱼”的全过程。套用编辑学中的术语,也就是展示了全程策划一种图书选题的过程。正是这样,本书的意义,也许不仅在于通过“授鱼”来加强教学管理,而培养优等生,更在于通过展示捕获新“鱼”的过程,而培养创造者。 同时,我们读书,也可以“受之以鱼”,或者“受之以渔”。受鱼,只是接受形而下的东西,而受渔,则是接受形而上的东西。读书,既“受鱼”,又“受渔”,就是读了“整本书”;反之,只读了“半本书”。显见,如果读的书是“整本书”,我们又能“整本书”地去读,那么,这是一件“善莫大焉”的大好事。“睫在目前常不见。”我们应见到本书是“整本书”,同时,它又启迪与引导了读者要“整本书”地来读,这是一个创新。 杨叔子序(原版) ——走出“半本书”的框架 1961年,美国国立科学院院士盖尔曼等效法门捷列夫,运用周期表的方法,提出了“重子周期表”,即基本粒子的“周期表”。在此基础上,又于1962年提出了“夸克”这一名称,1964年正式提出了基本粒子的“夸克模型”。1969年,他因这个类似周期表的科学创造,展示了基本粒子的系统分类和相互作用,而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金。这个实例的意义,还在于提出了一个有价值的问题:门捷列夫的学说,也能像欧几里得、牛顿等人的学说那样,从“个别”走向“一般”,即从影响一个学科到影响多个学科,甚至从一个侧面影响科学的全局吗?怎样才能使之从“个别”到“一般”呢?本书从一个特定的角度,为此提供了一个实验性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