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栗芳 来源:科技信息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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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武汉大学门捷列夫学与系统方法研究中心主任王克强先生及其项目组经数十年努力,并承蒙武汉大学二三十次破格支持、国内外学术界的一再好评与社会各界鼎力相助,开辟了门捷列夫学与系统方法论的全新研究方向与领域——“门捷列夫方法论跨学科(跨圈)推广与应用”(下称“门广”);由此,已使我省的“门捷列夫学”(下称“门学”)踞国际领军地位(柳树滋语),不仅在系统科学特别是系统方法论领域独树一帜,并已在产学研转化上取得突破,呈现独领风骚的良好态势。
本报从本周起,连载他们介绍“门广”中的应用实例——“科技立交编史模式”与“科教立交模式”、“知识立交模式”、“创新与创业立交模式”的署名文章,以飨读者。
也许因为科技是“生产力之母”,能源源不断地孕育与催生出新的生产力,所以才被称之为“第一生产力”。
科技之所以倍受尊重,乃因为它能不断预测、发现新的社会需求、国家需求,并提出满足对策。那么,作为“生产力之母”的科技本身,是否也有新的需求,甚至是基本框架之结构性的重大需求,有待发现与满足呢?这种需求一旦被满足,也会带来全新的景观,甚至产生神奇的效果吗?
在开拓“门广”的过程中,我们深深领悟到,现行的“平面编史模式”有下列的特性与缺陷:
(1)科研的发展,至少是在探索、评价、管理、传播四个层面上展开的,是这四者相互作用、协调运动的过程;但是,迄今为止的科技史著作,几乎无一例外仅是科学探索者以及成果的文字记录之集合,一般不涉及科研的评价、管理、传播者及其成就,即使有时涉及这几者也仅是一点点,在全书文字篇幅中所占的份额往往在5%以下,甚至不足1%。
(2)这样,现存的科技史著作皆违背了历史不可割断的原则;因为它们皆在较完整地记录“科学探索”这个环节的同时,忽视了另三个环节。正因为如此,原本由上述四个层面构成的有机体——“科研立交路”,被人为阉割成了单层面的“科研平马路”。
(3)正是这一认识的偏差和人为的分割,使科学的车流涌向其中的一层——“科研平马路”,而其上的三层则常常闲置着;这样,也就人为地阻碍科学车流的前进速度,常常堵车、甚至发生严重塞车的现象……
针对上述问题,我们在20世纪80年代提出了“科技立交编史模式”(又称“科技立交编史方法”、“立交科技史观”),并在应用它编写的《门捷列夫周期表方法论奥秘的发现与发展史》书稿中,全面、立体、翔实地记述这项科研的探索、评价、管理、传播四个层面的主要人物及其成果。全书约100万字,每个层面二三十万字。
上述新发现、新创造及其推广应用,将产生哪些方面的效果呢?能产生“一石激起千层浪”的链锁效应吗?(待续)